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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永年皱起了眉头，“你不会是想用你对付男人的手段对付他吧？他可不像是会被女色收买的人。”
白竹撇了撇嘴，“你别管，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“行，我不操心，只要别给黄寅惹上麻烦就行。”宴永年说。
白竹眯起眼睛，一脸的不服气，“哼，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是关心我，是怕我连累了小道士吧。”
“我是怕你连累了我。”宴永年说。
“你有什么可连累的，你不是神吗？拍拍翅膀就走呗，管我们干什么？”白竹说。
“我才不跟你争论这些。”宴永年说。
“我看你是想争也争不过吧。”白竹说。
“你们俩不要吵了，以后出门小心些就是了。”黄寅分别给白竹和宴永年倒了茶，“在外奔波一天幸苦了，有什么收获吗？”
白竹和宴永年都安静下来，“没什么收获，我们给很多人看了画像，没有人认识那个老人。”
“泰安县这么大，也许是在别的城区里的人，明天再去打听吧。”黄寅说。
宴永年喝了一口茶，“你那边有什么收获吗？找到牟世的下落了？”
黄寅摇了摇头，“没有，可能需要找到那个叫曹瑾的女人，才能找到有关牟世的线索，陈尚君主动说可以帮我查曹瑾的下落，但条件是把白竹交给他，我没同意。”
“你直接同意就好了，反正他也不能把白竹怎么样。”宴永年说。
白竹坐在黄寅身边，抱着黄寅的胳膊佯装伤心，“小道士，你看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，他根本不管我的死活。”
“你不是想吓唬吓唬他吗？我是要给你这个机会。”宴永年说。
白竹冲宴永年做了个鬼脸，“你说的还真好听，可惜啊，我才不想要这个机会。”
黄寅笑了，“你们俩今天一天没少吵架吧。”
“那可不，吵的我口干舌燥。”白竹拿起桌上的茶杯，咕嘟咕嘟一饮而尽。
“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吧。”黄寅说。
“那太好了。”白竹和宴永年都表示赞同。
有关牟世的事没什么线索，只好暂时搁置，黄寅让董远孝在客栈里安心养病，带着白竹和宴永年出去四处打听画像中老人的消息，顺便问问有没有认识曹瑾的人，可惜，茫茫人海，能给出有用信息的人却很少，年轻人几乎没有一个人认识那个老人，岁数大的人，倒是有点印象，却也说不出到底是谁，唯一能肯定的是，确实有人在泰安县见过他，至于曹瑾，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忙活了几日，一点收获也没有，黄昏中，黄寅、白竹和宴永年向客栈走去，都有些灰心丧气，打不起精神，谁成想，却迎面撞上了陈尚君。
“真是有缘无处不相逢啊，又见面了，道长。”陈尚君站在黄寅面前，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。
“谁跟你有缘，不要乱攀关系！”宴永年说。
黄寅回头，见白竹不在身边，知道她躲了起来，也就放了心，“陈牌头有何贵干？”
“想借道长的度牒一看，道长不会介意吧。”陈尚君说。
“陈牌头作为捕快，查看度牒是应该的。”黄寅从怀中拿出度牒，递给陈尚君。
陈尚君翻开看了看，还给黄寅，“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清水观的道长，还真是失敬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黄寅接过度牒，揣进怀里，“陈牌头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不知黄道长身边的这位是？”陈尚君说。
“这位是贫道的朋友，宴永年。”黄寅说。
“哦，原来是朋友。”陈尚君点点头，伸手指向黄寅身后，“那这位呢？”
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从黄寅身后走出，微微点头，“在下也是黄道长的朋友，姓白，名竹。”
黄寅和宴永年看着眼前的男子，都很吃惊，陈尚君看着二人，觉得很奇怪，“怎么？这位白公子不是跟你们一起来的？”
“不是，嗯，是，是一起来的，他也是贫道的朋友。”黄寅觉得奇怪，但也暂且先应了下来。
“前几天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呢？”陈尚君问。
“那个女人和我们只是萍水相逢，她并没有到泰安县来。”白竹说。
“她叫什么名字？是哪里人？从哪里来？到哪里去了？”陈尚君说。
“这个嘛，我们接触不深，不是很清楚。”白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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