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3. 第 6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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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节在心中默默记笔记,这些个错他可不能犯,不然老婆会没。
但这些季节也只是在心里想想,没有说出来,毕竟严鹤笙的确是失恋了,他讲这些也不合适。而且他喝了那么多酒,这时候跟他讲道理也是讲不通的。
季节举起酒瓶,本想陪严鹤笙走一个,发现他现在无暇顾及自己,只一个劲儿地拉着身边的人逼着对方说自己没有错。
看严鹤笙这样子,这酒怎么也下不去口,季节总有种他今晚要是喝了,明早就是同样的下场的感觉。
于是他趁人不注意,把手里没喝过的酒混在了一旁的空酒瓶堆里,顺手牵了个空的过来。
意思意思得了,喝酒也是要看心情的,反正严鹤笙叫自己来也不真的是来陪他喝酒,就想是发发牢骚。
而且他现在喝大了,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,自己这个气氛组作用也不大了。
季节跟人换了个位置,独自坐到角落里,跟阮槐序发发牢骚。
俩人在微信上,打情骂俏了一会儿后,季节再抬头,局面又变得不一样了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群人为了安慰严鹤笙,各自开始吐槽起自己的女朋友来,有些话听得季节心里很不舒服。
季节向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,这个气氛他不喜欢,就一分钟也不想多待。
他扔下一句“还有事,先走了”,也不管严鹤笙听没听见,就去一旁穿外套了。
这几个男人粗枝大叶,对天气和温度没什么概念,这么冷的天,有人就穿了件风衣出门。
虽然说从室内出去也是坐车,能开风暖,但就这个月份,晚上冷风一吹,就是待上几秒也够遭罪的。
季节一边围围巾,一边想,等会儿出去冻不死你们这群傻x的。
正想着,严鹤笙踉踉跄跄地上前来,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,“怎么才来就走!”
季节:“不是说了吗?有事。”
或许是因为喝大了,严鹤笙说话也失了分寸,“你一个二世祖,活都让傅珩那个狗腿子干了,除了吃喝玩乐还能有什么正经事?”他笑得有些恶心,“怎么,被窝里有女人等着你?”
季节的脸冷了下来。
他轻蔑地看了严鹤笙一眼,“没错,我有女朋友了,所以以后这种场合,我就不参加了。毕竟我可不想沾染了坏习气,结婚前被女朋友踹。”
“还有,你刚才不是在问你女朋友为什么要甩了你吗?”季节不屑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他,语气也变得更加刻薄,“答案很简单,你去厕所照照镜子就明白,那地方最适合你,烂人一个。哦不对,是最适合你们,烂人一群,喝点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的傻*。”
严鹤笙是喝多了,其他人却还有几分清醒,因此就算是被季节骂了也是敢怒不敢言。
实际上从他说出季节是二世祖时,他们已经是大气不敢出,等后面那句傅珩是狗腿子说完,心更是凉凉的。严鹤笙最后一句他们还没觉得有什么,听到季节说自己有女朋友时,心才是真的已经彻底凉透了,要知道上个开罪季节和傅珩的已经天凉王破了。
他们本来还想在季节面前刷个眼熟,现在一个个地都低着头,生怕季节真的记住他们。
这个纯属是多虑了,季节猜他们说的“天王凉破”是指王澍。
王澍下场惨并不是因为他骂了自己和傅珩,主要是他干得那些事令人恶心,他跟傅珩也不过是将计就计反过来整了他一把,至于后来为什么那么惨,说到底也是他们咎由自取。
严鹤笙今天口嗨他两句,他还回去也就是了,没必要跟一个酒鬼斤斤计较,不过这朋友以后也没结交的必要就是了。
但严鹤笙并不知道适可而止,他只知道季节骂了自己,又向着女人说话,这让他的内心不爽到了极致,破口大骂季节是男人中的叛徒。
季节忍不住又他骂了一句傻*,“你这样的也能叫男人。”
他看着那群缩头乌龟,冷声道,“你们就任他继续发疯?”
他们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,连忙上前把严鹤笙拖了回去,按在沙发上你一言我一语地劝导,一个个的现下也都清醒了许多,说话也不像之前那么口无遮拦,收敛了许多,生怕再惹恼季节。
怕管不住严鹤笙的嘴,他们干脆又给他劝了几瓶,直到他喝不下去,话都说不出来。
季节见状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儿的,严鹤笙跟他关系还算不错,虽然不像傅珩许白榆那么亲近,但也算是好朋友了。
而且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很多年了,两人的感情着实不错,失恋严鹤笙也是真伤心,加上今晚喝了不少酒,季节是真的没打算跟他计较什么。
这么多年感情错付,季节替女生感到有些不值,同时心里也很茫然,担心有一天他和阮槐序也会走到这一步。
想到这儿,季节有些烦躁地想先离开,只是他刚挪动脚步,就听见这群傻x要给人家女生打电话,让她来接严鹤笙回去。
季节不知道是今天多少在心里骂了,这群人有病吧?
眼看有人要把电话拨出去,季节赶紧上前拦下。
他忍了忍,在骂脏话和好好说话之间还是很有素质的选择了后者。
“这么晚了,女生出门不安全。”而且既然都分手了,就别再去打扰人家了,这句话季节终究是没说出来,因为他觉得有天要是他跟阮槐序也闹分手,他十有八九也会找机会贴上去,“我叫人送他回去吧。”
季节都这么说了,其他人更是不敢反对,就把严鹤笙扔在那里,一个接一个地告辞离开。
人都走了,房间里就只剩下季节和严鹤笙,看他烂醉如泥的样,季节没忍住踹了他两脚,又骂了一句。
“你听没听见我这也是最后一次管你了。”
季节如是说道,然后臭着脸让人给他叫了车,把严鹤笙送了回去。
他自己开车回去的路上还碰到查酒驾的,因为自己身上的酒气重,被要求吹了好几次,他再三解释自己没有喝酒,只是被身边人染上了气味儿,对方仍是满心怀疑。
但因为机器没有检测出来,所以他们也只能告诫季节两句,最终叹气放行。
季节心里窝火,这一晚上真是,浪费时间不说,还上火。
他可算是知道什么是物理意义上的没吃到羊肉,反惹一身羊臊。
回到家的季节越想越气,寻摸着这个点儿傅珩还不能睡,于是给他发了个消息,收到回复就去找他了。
季节开门见山地问:“严鹤笙那边的几个代言,还有多久到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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