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 第 8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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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等待哈皮将东西运来的同时，托尼也没空着。刚才太惊讶了，没来得及仔细检查过。他胸前的反应堆是为了吸附之前中弹的弹片不乱跑的，这会儿他在放大看屏幕上的影像。他觉得自己好多了绝对不是什么错觉，是真的好多了。那些小弹片虽然还在，但周边的情况可比养了这几个月都要好！

“kid，之前的影像我看一下。”从回来到现在，就今天的变化最大。所以，他的哈尼果然藏着很大的潜力。但如果这种潜力是需要她用别的东西去交换的，那还是别用了。

看着kid在努力分析之前记录下来的能量值，托尼直接靠在没反应的人身边。如果不是扫描结果为营养不良的话，哈尼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。她所需要的营养到底是什么？那个叫泰森的男人的消失是不是跟她有关？这都有待于查明。可不管怎么样，他的哈尼没有坏心，甚至还担心他，为了他的健康着想。

他有那么好吗？值得她信任，值得她交换。

托尼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，他以前就是军火商，目前还是。多少人丧命在斯塔克工业的武器下，他根本就不在意。上回被绑架，也才让他稍微变化了一点。伊森说，“别浪费生命”，所以他好好活着。除了改进战衣外，他每天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，和不同的女人，到不同的俱乐部。至于斯塔克工业，不是还有万能的秘书？

如果万圣夜他没去测试，他的哈尼会掉进哈德逊河，会当晚就失去生命吗？

“幸好没有这个如果，我接住你了。”托尼一点不否认自己就是看上了哈尼，从一开始就不否认。两人的相遇这样巧，加上她的外型足够好，成为他的哈尼之一有什么不可以的吗？

就是接下来的事情有点意外，从两人相见到现在还不满100个小时，哈尼的经历比他还要精彩！连哈皮都找不到她的裙子，她还牵扯进了凶杀案中。这之后，他的哈尼只能做他名义上的女友！只因为她奇奇怪怪的能力。

然而这还不算完，她在他故意刺激她后，如愿将他击倒。可偏偏，哈尼没怪他这么做，反而自责反而为他祈祷，祈祷他恢复健康。那个吻在托尼看来，再纯洁不过，但就是这个吻让他一下子充满了生命力！她一定是用什么做了交换，才换来他这时候的没事。而她自己，则变得营养不良。

如果之前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，那么眼下就又希望他的猜测是对的。不管结果怎么样，人先醒来才最重要。至于别的事情，都可以往后推。

芮妮知道自己是在做梦，因为除了梦境外，她到不了这样的地方。这里很漂亮，五彩斑斓的黑色，看不到尽头。没有声音，没有生命，她也只是个飘在那里的说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的存在。梦境中，时间好像是停止的，一切都不会有变化。直到有一天，来了一团更加浓郁的黑色将这一片完全吞下！

她饿了。

“哈尼，你醒了？感觉怎么样？”整整2个小时后，他的哈尼才有反应。

“嗯，我饿了。”芮妮看到近在咫尺的人，他一直守在这里吗？

“我让哈皮准备了一些，或许能缓解你的饥饿。”托尼扶着人起来，结果怎么样，马上就能揭晓，“但我们需要换个地方，我得抱你过去。哈尼，我不会飘起来的，对吧？”他有点夸张地加了最后一句。

“你想吗？”如果点头的话，说不定就满足了他。芮妮伸出手，方便他抱。

“开玩笑的，哈尼。”再次抱上，托尼还是觉得她偏轻了，明明看起来没什么问题，“身为男朋友，我觉得我有义务把你养胖点。真的，哈尼，你轻得让我感觉不到什么重量。”

“那你努力。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感觉很饿，距离外出那顿就餐也没过去多少时间吧。

“当然，说不定待会儿就能解决问题。”抱着人回到了楼上，托尼已经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哈皮。他的身边，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合金笼子。打了招呼后，他将哈尼放在舒适的沙发上，他得先看看哈皮带来的都是什么。

芮妮已经知道自己的食谱可能有些特殊，但眼前的这些，她怎么可能“吃”得下去？！那么大个的巨型贵宾犬，可怜兮兮地缩在航空箱的角落里，一看就是胆小的。旁边一窝才睁开眼的毛茸茸们，也不知道谁踩着谁，站都站不稳。

“托尼，宠物店的人说，这些最受欢迎。”所以他就带来了。可是，他好像理解错了意思？哈皮这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。

“哈尼，你要养吗？”虽然也是活物，但这跟托尼要的完全不是一回事。要是哈尼喜欢的话，留下来倒也没什么，只是她的食物需要再等等。

“虽然它们都很可爱，但我养不了。”现阶段，芮妮连养活自己的本事都没有，所以她很理智地摇头。

“哈皮，去换点实验用的来。”这些东西，楼上有几层都备着的，根本就不用去外面找。

哈皮很快就将实验品带来了，各种各样的小鼠。然后，他就被赶了出去，看不到要这些是用来做什么的。

“哈尼，试一试。”只是实验用的，不用太在意。

在饥饿和小生命之间，芮妮选择了活下去。可她不能直接上手抓，这和普通的用餐没什么区别。所以，要怎么做呢？看着它们就行了吗？但尝试了几次，没什么变化。小鼠们还在，她也还饿着。

“也许，不是它们。对着这些，我没有想吃的欲望。”她已经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可能，三重杀手的消失，或许就是她造成的。

“不是它们也没关系，我们试试别的。”问题总是要解决的，“我穿上战衣，我们出去。”有些人就不该活着，能用来给他的哈尼补充营养，算是他们最后的价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