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. 第 22 章

怀姜：“……”小机器人心虚地扭回头，不敢再追究抖腿。

只可惜008没有放过她，悠悠地飘到怀姜的身边，继续道：“妮儿，你不是说你什么都行的吗？”

怀姜动作迅速地捂住自己的左耳朵。

008又慢悠悠地飘到怀姜的右侧，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，“宿主，我嘞数据显示你嘞胜率越来越不明显了。”

怀姜：“……”她愤愤地放下自己的两只手。别扭地抿嘴道：“我还是可以出道的。”

以后还有机会！

“嗨……就是机会这东西吧……”

008的话没有说完，赵槑直接气愤地双手叉腰，挡在怀姜的身前，袒护道：“你的任务又没有规定完成时间！不准欺负我们坏宝！”

008：“……唉，行吧。”说完，它身上的光明明灭灭地又终于回到半空中，就像是一个失望的老母亲。

*

于是，等到结果即将公布，导演组开始频繁地扫热门选手的镜头的时候。网友们看到的就是怀姜闷闷的，微微鼓起的脸。

她眼眸低垂，一向挺立着的呆毛，也因此缓缓弯腰，像是一个打了败仗的小将军。莫名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爱。

甚至说，直到旁边的对手组队长小心翼翼地提醒，怀姜才意识到镜头的存在，缓缓抬起头。与此同时，导演组的镜头也因为怀姜先前的低头，向前推了一步。

缓慢的，像是特意慢放一样的脸，暴露在镜头里面，一瞬间，弹幕像是卡壳了一样，紧跟着的就是弹出来的无数的裤子飞飞弹幕。

高清的镜头里面，怀姜的脸依旧白皙而精致，更吸引人注意的却是，她闪烁着不明显泪光的眼睛。

红润的，晶莹剔透的，还带着不明显的委屈的眼睛！就像是一颗饱满多汁的红色葡萄，在灯光下，夺目而璀璨。亦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，终于生出了人类的情感。

【是谁！到底是谁让我们坏宝受委屈了！】

【坏宝告诉妈妈！妈妈帮你报仇！】

【这是谁的老婆嗷呜！】

【救命，怀姜的粉丝在哪里！你们以前吃这么好，为什么不告诉我们！】

【就离谱，我以前一直是我宝的妈粉来着，但是现在……只能说母爱变质不是我的错！】

【坏宝！啊啊啊！裤子飞飞，老婆贴贴！】

【我好邪恶，但是我真的好想再咬一口，然后看她哭！】

【前面的！你不是一个人！】

【……】

很多年后，怀姜已经成为知名大导演。听着主持人提问的“最想弄哭艺人第一名”，还是忍不住错愕。

*

回到现实，哪怕弹幕激增，无数的网友叫嚷着要为怀姜报仇，却还是改变不了已经定型的数据。

舞台上，这一次负责念“成绩单”的正好就是谢长诀。

他没有错过怀姜异样的神情，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怔愣。但好在很快，他就重新调整好。微笑着低头念起来：“vocal大类的第一名……”

弹幕上熟练地刷起来【停顿两秒！】

谁料——谢长诀像是完全不知道有这个潜规则，直接而没有疫苗停顿地念出那个名字，“——怀姜！”

镜头扫过去，怀姜惊讶地起身，脸上还带着些懵。

纯黑色的眸子里，怀疑不加掩饰，像是在说“我？”

谢长诀肯定地点点头，“怀姜！”

与此同时，怀姜的身侧，蒲半和双瑜然也已经围了过来。

双瑜然放松地笑着，半倚在身后的沙发上，哼笑着推注怀姜的后腰，“哼！便宜你了，下次，这个第一名肯定是我的！”

旁边，蒲半则是温柔又腼腆地露齿笑道：“坏宝好厉害！”

不远处，凌羽甚至远远地喊话道：“我们坏宝最棒了！”

懵懵懂懂中，怀姜一步一步走到舞台上，直到站定在谢长诀面前，清楚地看见对方眼底的笑意，她才终于感受到了几分脚踏实地。

她转过身，巨大的光束打在她的身上，身前是浑然的黑暗中一颗又一颗浩渺的应援灯光。她的眼睛倒映着它们，就像是倒映着很久很久以前看过的无垠宇宙。

第一次，也是最重要的一次，小机器人认识到舞台究竟是什么。

而她……又到底代表着什么。

*

位置测评过后，就是怀姜期待已久的导师合作舞台。

但是在此之前，节目组还要提前录制，淘汰的选手的导师合作舞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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