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.Chapter 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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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头罩在自己安全屋里坐立难安，他有些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。老蝙蝠居然能认出他？这怎么可能？

“他疯了吗？”

还是是吸了什么毒气脑子坏掉了吗？杰森这样想，不能怪他现在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反应，主要是，那是布鲁斯韦恩，是蝙蝠侠！他应该已经遗忘了自己啊！

哪怕是认出来，也不应该这样反应，看看昨天布鲁斯居然只是要了血样？难道布鲁斯不怀疑他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吗？什么时候他的警惕心下降了这么多？

“啧，他不会真是老了吧。”

至少一周内杰森不太想见到蝙蝠侠了，他现在心里很复杂。虽然不太想承认，但知道布鲁斯认出他的那刻，他有点高兴。

布鲁斯韦恩从来都没有忘记杰森陶德。

意识到这点，充斥着极端情绪的脑子平静了许多，只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的原定计划已经彻底失去了完成的机会，手里的小丑还是个烫手的东西。

等老蝙蝠知道小丑在杰森手里肯定要来找他，到时候两人又会见面，再加上他现在的理念和蝙蝠侠的不杀产生的冲突，这很糟糕。

原来杰森是无所谓的，现在他却有点犹豫。

不是犹豫是否要放弃杀死小丑，而是犹豫要什么时候杀？他有点不想打破现在的局势，但……他不会放弃杀死小丑的。

因为小丑，蝙蝠侠和罗宾天人永隔，蝙蝠侠一直被他伤害者，无数家庭被他破坏，所有人都因为小丑而痛苦。这是个错误，其他任何一个超级罪犯杰森都没有那么强烈的杀意。

仅仅是小丑，仅仅是他。

杰森停止自己继续想下去的念头，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小丑，他已经是将死之人了，他深深呼吸几口让自己冷静。

“冷静点，杰森陶德，要冷静思考。”

杰森永远不会小看蝙蝠，哪怕他刚刚才嘲讽过说布鲁斯是不是老了。但那是谁，那是蝙蝠侠。怎么可能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如此信任别人，哪怕这个人是他。

昨天要走的血样就是证据，这说明布鲁斯手里的确切证据不足。但他又对着自己情绪外露，他可不觉得这是什么见到自己活了太激动以至于忘记掩盖什么的。

哈，这种话听了就引人发笑，要是这样蝙蝠侠在哥谭不知道死多少次了，哪里能撑到现在。

“so”

“who

is

the

‘informant’?”

一定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，且不在他的意料之内。杰森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又张开，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令他更加烦躁。

“我会搞清楚的，无论是你的目的还是其他什么，布鲁斯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

同样的地点，同样的事，不一样的是这次用来检测的是红头罩的。仪器默默运转，布鲁斯站在旁边等待结果的出现。

被阿福送过来的棺材已经被拆解，是和之前一样的结果，棺材里没有放过任何东西都是痕迹。在杰森下葬前布鲁斯亲手做了他的尸检报告，然后交给了警察局，随后他就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带了回来。

从警察局带回来时，杰森已经被布鲁斯定制的棺材封好，那时的他太过痛苦，也不想因为悼念就再次撬开杰森的棺盖，所以匆匆下葬。

现在会想起来布鲁斯只觉得自己愚蠢又粗心，为什么他当时没有再打开看看？他因为情绪失控就放弃了发现这一切的机会，如果当时他能够发现，那就杰森就不会变成这样。

有哪个人，哪个组织能在蝙蝠侠的眼皮底下偷走尸体，又有能力复活死人？

毫无疑问，那个组织从来不遮掩他们邪恶的目的，他们近几年一直在窥探着哥谭，试探着蝙蝠侠。他们野心勃勃，试图操纵世界的格局，他们找到机会复活了杰森，又控制这杰森。

这几年杰森又是如何度过的？

布鲁斯当然知道红头罩刚回来做的事情，他将二十几人的头颅割下扔到gcpd的门口，之后正式开始在地下势力活跃，用杀戮和恐惧统治了一片地盘。

是样的经历让杰森变成了这样？

布鲁斯觉得心脏在下坠，寒意从四肢一种蔓延到全身，将他的血液冻结。

杰森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夺取人的生命不是一个值得夸奖的事，他真的能承受生命的重量吗？他又如何确保能永远走在他想要的路上，如果有一次失误那等待他的将是痛苦的深渊。

而且，杰森真的没有受到刺客联盟的控制吗？这是他的本意吗？

复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，死而复生这超出了自然规律。那为此杰森又付出了什么代价？这又有什么隐患？

而且刺客联盟有大把手段可以做到突然改变他人想法，药物控制，言语洗脑，精神操纵，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？布鲁斯无法确认他的孩子不是因为这些，才变成现在这样，如果是，那等杰森清醒之后又该如何面对自己手上沾染的鲜血？

“滴滴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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