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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明我们才是一个战队的，你为什么要因为他凶我，一个妖族而已，还是咱们得敌人呢。”
远处的火光打在他脸上，照出伤心落寞的表情。
“就因为这个生气？”白青溪朝向她坐直，观察他脸上的表情，良久发出轻笑声，“你不是仙人吗，怎么情绪不稳定。”
“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，怎么会向着他呢。”
仙人抬眼，俊朗的眉目中满是疑惑。
白青溪左右看看，靠近他低语几句。
养鹿仙人的表情从震惊到生气，“我不同意。”
白青溪：“由不得你，反正我已经按照我的计划在进行了。”
养鹿仙人：“别忘了我们的合约，你是我养的仙兽，要听我的。”
“谁是你养的，又不是吃你家米长大，我可是一个独立的个体，不属于任何一个人，包括仙人。”白青溪气笑了，“我按照合约完成我的任务，只要完成了就行了，过程重要吗。或者你可以随时解约，不管这些事我还乐得自在。”
母亲在世的时候就告诫过她，不能轻信仙界的人，更不能不试图依附仙界。
养鹿仙人没有再说话，低头埋进阴影里。
白青溪重新躺到椅子上享受难得的夜景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养鹿仙人站起来，低着头看她。
阴霾的表情将星空的一角占据。
“既然如此，我这就去把妖族干掉，完全不需要你这些计划。”
“哎——”白青溪急得跳起来，追了两步便停下来。
罢了，这个仙人顶多嘴上说说，不会乱来。
“青溪！”
不远处的方亮亮朝她招手。
白青溪伸了个懒腰朝人群走过去。
角落恢复平静，一个人影从躺椅旁的木屋走出来，远处的火光透过建筑物的缝隙照在他微卷的短发上，表情阴森盯着白青溪离去的的方向。
“青溪，你是不是跟表弟吵架了？”方亮亮把手里的一串烤翅递给她，想到白天的事不由担心。
白青溪：“嗐，小孩子脾性，他自己待会儿就好了。”
晚上的风吹得更起劲，她身上的冲锋衣因为没有拉上拉链被风催得烈烈作响。咬下一口烤翅，随风舞动的发丝便沾了上来，她抬手随意捋了捋头发，换个方向迎风而吹。
看到篝火旁两个熟悉的生意，眯着眼睛边啃鸡翅边吃瓜。
“亮亮，这烤翅哪里来的，风怪大的，烤翅里一点儿沙也没有。”
方亮亮被她的话逗笑了，拍她的肩膀指着餐厅的方向：“沙漠餐厅出品，除了烤翅还有别的，要不要去看看？可多吃的，别吃不完浪费。”
“咱们公司真是财大气粗，我听这里的工作人员说，公司把这里都包下来了，原本有几个散客预定了今晚都被退了。”
餐厅到篝火的距离不远，她这才注意到不少人在这两个地方来回走动，以及路上的木桌上都是面熟但交不出名字的同事。
欢声笑语，每个人都如此放松，完全看不出来他们几天前严肃紧绷的摸样。
白青溪偏头看方亮亮，问到：“亮亮，你觉得江氏集团真的好吗？”
方亮亮嘴角的酒窝没有消失过，“很好呀，同事们都很好，公司的制度福利也很好，就是咱们打工人的天选公司。”
“这是我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，不知不觉做了五六年。虽然一开始会因为工作任务烦恼，但是经理人很好，每次都有耐心引导我，给我试错的机会，让我从一个职场小白慢慢成长。还有就是，我很喜欢我们部门的氛围，大家偶尔会有摩擦，但是不妨碍彼此感情越来越好。”
“咋跟发表获奖感言似的，”白青溪嘴上调侃，心里却隐隐有些触动，“有时候还真羡慕你们。”
方亮亮拉开餐厅的玻璃门，外面的风声以及音乐声被隔绝在外。
以为她还在为调部门的事烦恼，安慰到：“一开始我确实担心你不适应新的部门，这几天看到你们的关系变好了，挺为你开心的。”
看到了什么？跟谁关系好？
接过盘子，她在冰柜上拿了豆角、鱿鱼、玉米、牛肉串、羊肉串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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