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往我们这边走的这位吗？”
“啊？”
柳素瑾有些懵地一转头。
发觉刚刚自己觉得很帅的皮衣男此时正站在自己旁边，拿着一张照片垂眼看了半天，又抬起眼看向她，像是在比对。
似乎是觉得没问题了，他把照片递给柳素瑾，薄唇微启，“柳素瑾，柳小姐？”
“呃，是我？”
柳素瑾迟疑着接过照片，也看了看，瞳孔骤然瞪大，“你，你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啊？！”
顾南星有些不解地看向柳素瑾，不明白为什么这张照片给她带来的反应会这么大，柳素瑾抖着手将照片递给顾南星。
顾南星也接过，看了眼，僵住。
照片上柳素瑾笑得及其灿烂，但看这张照片，都能从中感受到温暖的生气勃勃。
如果照片上的柳素瑾有门牙的话，
如果照片上的柳素瑾穿着能更得体一点的话。
为什么。
所以为什么，
为什么会是柳素瑾小时候还穿着纸尿裤的照片啊？！！！
柳素瑾与顾南星对视一眼，均陷入沉默。
两个人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照片一遍又一遍，看了眼旁边站着的皮衣男，又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照片。
不是，这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啊？！
柳素瑾因为被酒精麻痹了语言中枢，暂时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疑惑，只能用目光示意顾南星。
顾南星秒懂，硬着头皮看向皮衣男，“请问您是……？”
“鄙人姓赵，赵辜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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